Après un rêve.

All sad people like poetry. Happy people like songs.

【KLK】失溫。

也是給柳的。戰維感官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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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個健全的人類在突如其來地生理障礙面前會陷入短暫的幻覺——截肢者在一段時間內感受到自己的肢體仿佛仍舊鮮活。這種體驗殘酷又遲鈍,但被施暴者並沒有時間體驗這種苟延殘喘。


戰維順著血液扎進神經,精準地阻斷除了觸覺以外的其餘五感。羅曉完全可以把觸覺也一併阻隔,但浪費這幅敏銳的身軀讓它強行裹住皐月那過於堅硬的意志力反而會使它成為封鎖的堡壘,多此一舉。——仁慈的回報就是皐月在她到來後抿緊的唇線。



對此羅曉簡直饒有興致,在皐月一刀對穿她的胸腔後仍舊樂趣非凡。這不是教訓報復,她沒必要用皐月做這種事,何況現在也不需要她了。隨便如何玩趣。她從門後走到燈光下觀賞囚獸的任何細微變化。



羅曉了解自己的女兒,對於皐月來說不論是否費心設法掐斷她的生存意志,精神對抗方面的優劣不會存有多大改變,戰維開始影響感官系統後皐月比以前更有理由沉默,從視覺開始一一剜出體外,活著的部分愈發狹隘。但那顆戰維侵入的頭顱內部比外表的任何隱忍都更加堅硬難摧。




她走過去。湊近皐月懸離地面的身軀的左側,伸出指尖不經意地滑過根根突兀的肋骨下緣;不論羅曉做什麼,愛撫、侵犯、強行灌食、吞嚥般地親吻,這座鳥籠依舊美麗地寂靜。皐月抵死不動般收緊繃直的手臂,連鎖鏈也發不出一聲摩擦的噪聲。她的女兒從小就懂得如何躋身母親所喜愛的寧靜,遑論她事先就掐滅了那根聲帶。



女兒的名字飛快地消逝在唇瓣間,麻木的喉嚨嘴腔拒絕不了推進深處的遊舌。指腹觸到驟然鳥肌的反應令羅曉愉悅,點燃仇視與抵抗的源頭就在這裡,這就是為什麼她如此熱衷於不殺死皐月。她不需要一具死氣沉沉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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